2014-09-24 00:11:39
来源:沧州新闻网
泊头被称为“中国鸭梨第一乡”,具有2000多年的栽培历史。早在西汉时期,古老的泊头大地上就开始了以鸭梨为主的果树栽培。
泊头也因隋炀帝出游江南在此泊船上岸观赏梨花而得名。五十年起,泊头鸭梨以"天津鸭梨"的商标驰名国际市场,畅销欧美、东南亚、中东、港澳等30多个国家和地区,成为我国大宗的出口产品,泊头鸭梨曾荣获经贸部优质出口产品称号,国家政协副主席王任重亲笔题词:“中国鸭梨第一乡----泊头。”
2004年,经国家质检总局标准,“泊头鸭梨”实施国家原产地域产品保护。鸭梨是中国古老的优良梨品种,泊头鸭梨果型独特,皮薄汁丰、甜脆爽心、具有清咳祛噪、润肺滋肾、明目怡神的功效,被《中国果树志》列为梨中上品。在保持传统特色鸭梨品种的基础上,还先后引进了黄冠、丰水、大果水晶等名优新特品种,鸭梨远销美国、加拿大、澳大利亚、东南亚等30多个国家和地区,并成功打入美国沃尔玛超市。被列为“全国无公害农产品生产基地”和“全国园艺产品出口示范区”。
生在鸭梨的故乡,我是被梨花的芳香熏着长大的。
看过如雪的梨花,听着水绿的柳笛,依偎温暖的阳光,整理凌乱的思绪,搜集着儿时那些关于梨花的散碎记忆。
“桃树、杏树、梨树,你不让我我不让你,都开满了花赶趟儿。红的像火,粉的像霞,白的像雪……”这是我们儿时都曾背诵过的朱子清的《春》。清明时节,梨花盛开时,有着花团锦蔟、花深似海、洁白如雪的壮观。春风微抚,花浪起伏,置身梨园,被馥郁的花香拥抱着,熏陶着,不觉心旷神怡,悠然自得。尽享“采菊东篱下”的惬怀。梨花不像桃花那样妩媚,不像杏花那样单调,更不像樱花那样娇贵,与她们同时争艳,梨花只是一如的素白、一如的清纯、一如的静美。
曾经写过高雅的水仙,如果我们非要把水仙比作冰清、冷艳的少女,那我们更愿意把梨花比作纯情、冷峻的少年,因为它不像水仙那样娇弱,它独傲枝头,甚至不用叶子的衬托亦然亮美。那仿佛是方刚少年身上的无穷活力和激情。如果细细品味,那种唯美的感觉,我总是感觉还有点“韩版帅哥”的味道。
漫步梨园,因人而异,因境而别。每次领着朋友、带着同事去赏花,总能忆起童年时代星星点点的幽趣儿。那时,我们的校园就座落在梨园之中,三面被梨树包围。春暖花开时,我们的音乐课、美术课,甚至语文课都会搬到梨园去上,快乐的老师领着一帮调气的孩子,边学边笑,边打边闹,那种感觉至今难忘。印象最深刻的是我们的音乐老师,每到课时,背上她那百页手风琴,让我们在树林追逐嬉戏,胆大的孩子去抓蛇和蜥蜴,胆小的孩子就围在老师身边听她唱歌,这个情景永远定格在了一个十岁少年的心里,音乐老师也永远定格为美丽少女,是那种没有性别色彩的神圣的美丽。
梨花像松、竹一样,也同样得到过诸多文人雅士的青睐。岑参的“忽如一夜春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”把送别友人的伤感借梨花盛开转化为浪漫与温馨;苏东坡的“鸳鸯被里成双夜,一树梨花压海堂”,白居易的“玉容寂寞泪阑干,梨花一枝春带雨。”都是梨花的咏叹。在这些浪漫诗人的妙笔之下,梨花的纯美无暇被淋漓地展示出来。成为千古佳句,流传至今,让我们也领略了古文的魅力。
梨花花期不长,花败花谢时,别有一番略带伤情的韵致。微风扫过,花瓣轻盈地打着转儿,幽雅地飞舞,散落一地,遍地白雪,总让人想起“黛玉葬花”的伤感。也更能体会到杜牧“砌下梨花一堆雪,明年谁此凭栏杆?”这种被贬后的落寞心怀。此刻,你已经难以分辨,这茫茫的一片素白是如雪的梨花,还是如花的白雪。
现在的梨树却不再是过去的形状。那时的梨树有着笔直的树干,繁茂的树冠,要摘梨必须登上那种高高的凳子。而且家家户户都要在树的间隙里种油菜。“柳色黄金嫩,梨花白雪香”。现在,为了追求高产量和经济效益,油菜不种了,梨树也修剪成典型的“果树”形状,少了儿时梨树的个性,随之而来的也是果品品质的下降。就像骏马一样,马的性格就是不羁、奔放,被人们所驯养,就已经称不得完全意义上的马了。
一树梨花,一份希冀。一种风情,一片怀想。一个故事,一段意趣。又到梨花盛开时,期待着今年有新故事发生。(作者:平凡龙 来源:散文网)
昨夜的晚风裹挟着那股香气扑鼻而来,竟让我躲之不及。一时间,我的五脏六腑被这春的气息所占领。身心一下子就变得清新和爽快起来,那种说不出来的如纱一样飘渺、沉浮的感觉迅速走遍全身。随着这股香气的不断逼来,我几乎要窒息于这种春韵之中,不能自救。我终于发现我已被一股春潮所包围着。
此时,我好像一下子到了海边似的:海风不断地撩着我的刘海,朵朵浪花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脚丫,我的身体也渐渐地变得轻盈起来……我想像着那海水抚摸脚板的清凉感觉,早已深深地沉醉在这股香味中而一发不可收拾。
等到我的大脑都被这股雅香所占据时,寝室的各个角落也都充满了别样的馨香。我惊叹着这香味的如此神韵,以为有仙女下凡。就在我要寻找这位美丽的仙女时,我的眼前定时就真的出现了一片雪白雪白的花。再定睛仔细看时,才发觉那是梨花!原来校园的梨花在昨夜的春风下竞相开放了。我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——我轻轻地披了衣,带上了门出去。
一个人来到了梨园,眼前这梨花开的是那么的白,像雪一样洁白亦如珍珠般透明。那姿态犹如冰清玉洁的仕女含羞微吐的样子。诗人岑参曾有“忽如一夜春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”的诗句。看来这满园的梨花开放应算是这春风的功劳。突然记起贺知章的《咏柳》中也有这样一句:“不知细叶谁裁出,二月春风似剪刀。”我此时便更加对这缕春风肃然起敬了。倒不是因为它的神韵,却是因为我从它那里找到了一些春意或者是启示吧!(冰星炎雪 来源:散文网)
唐诗中的“花花世界”——梨花
梨花开在唐诗里,可以不择地点、不分时节,因人而异,因境而别。无论是深宫庭院,还是塞外沙海;无论是暮春时节,还是胡天八月;也无论是迟暮美人,还是飘泊游子:梨花都随时随地为人盛开,有花团锦簇、洁白如雪的壮观,有随风飘零、满目破碎的凄凉,也有沐浴朗月、临溪绽放的高洁……凡此种种,千姿百态,意趣万千,构成了一个充满奇情异彩的艺术世界。梨花写得最富奇趣的当推唐代大诗人岑参的《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》,开头四句是这样写的:“北风卷地北草折,胡天八月即飞雪。忽如一夜春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。”杜牧的《初冬夜饮》所传达的心绪却截然不同。“淮阳多病偶求欢,客袖侵霜与烛盘。砌下梨花一堆雪,明年谁此凭栏杆?”无名氏的《杂诗》以想象中的故园梨花溪月之幽雅高洁来反衬游子客居异地,有家难回的羁旅愁怨。全诗是这样写的:“旧山虽在不关身,且向长安过暮春。一树梨花一溪月,不知今夜属何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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